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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口感怎么樣?”顧品(象山甬紅果園老板)問我。他拿出幾個橘子,說是10月就已經成熟的早熟柑橘新品種。
“你覺得怎么樣?”我轉身問一起過來的萬邦斌(溫嶺浙莊水果種植基地老板)。
他倆都是種植“紅美人”的名人。顧品是“紅美人”的引種人,甬紅果園中還保留著當年第一株高接換種的“紅美人”;萬邦斌是采用小苗規模種植“紅美人”的第一人,韓東道打造的象山柑橘博覽園中作為展示的幾株“紅美人”大樹均移自他的浙莊柑橘基地。
“早熟品種的糖度很少能達到這么高的,難得!”萬邦斌夸道。
“糖度是可以的,目前10月上市的雜柑能達到這個品質已經不錯了。”顧品自我評價道。他是2017年嫁接在小樹上,今年第一年掛果,所以對其他生產性能也不敢評說,只能就口感說品質。
對品質我也是認可的,糖度不低,酸味也不低,風味挺重的。但我更感興趣的是10月上市的成熟期,因為國內近十年發展的都是晚熟品種,且不提這些年在浙江和四川等地熱炒的“甘平”和“明日見”,光廣西和云南等地種植的“沃柑”就已經超過300萬畝,幾乎填滿了整個晚熟柑橘市場。
所以,對“紅公主”之類的新品種我已經沒有興趣,因為在晚熟市場上幾乎沒有什么機會了。相反,我對前兩年還持懷疑態度的“金秋砂糖橘”倒有了些信心,因為它有早熟優勢,有市場空間。
“早熟品種不用設施,投資比較少,所以優勢還是有的。”顧品補充道。
“對,我也覺得現在發展好的早熟品種是最理想的。”萬邦斌附和道:“早熟品種不用設施栽培,沒有地形限制,投資少,容易擴大規模,是有優勢的。”
“你現在生產園有多少面積?主栽品種是什么?”我再問顧品。
這幾年他的果園變動挺大的。2016年賣了350萬元的32畝“紅美人”已經轉讓給別人,2017年賣出100元一個的1.7畝“甘平”也已被得“紅眼病”的地主收回,現在我也搞不清楚他具體有多少面積的生產園?種的又是哪些品種?
顧品算了算,說:“將近300畝,主要是‘甘平’和‘紅美人’。”
“‘甘平’現在怎么樣了?”我想起這個當年很火但最終沒能推廣開來的“極品品種”。
“我個人認為是可以的。”顧品說:“去年我有3萬斤產量,15天就賣完了,而且價格賣得很高,零售價在60元/斤以上,批發價在40元/斤左右。但這個品種還是不宜推廣,今年象山其他幾個大戶基本上都裂果裂沒了。”
“不宜推廣的原因是配套技術沒有跟上嗎?”我猜測道。包括萬邦斌,他們倆曾經對“甘平”都寄以厚望,認為它可能成為繼“紅美人”之后的網紅品種。但由于栽培難度大,裂果、枯水、大小年等問題,這個品種最終沒能被廣大種植戶所認可。
“一個品種最起碼要10年時間才能摸索出一整套成熟的技術。”顧品感嘆道。
從2001年引進,到2008年采用大棚設施栽培,一直到2014年才面向大眾,“紅美人”也用了十幾年的歷程。相比之下,“甘平”是2012年才引進,2016年就開始推向市場,就顯得太過倉促。至于現在諸如“紅公主”之類的品種,更是“未見其人,先聞其聲”,純粹炒作而已。
“你怎么看?”我問萬邦斌。這兩年我發現他很焦慮,在踏中“紅美人”的紅利期之后,他就一直在尋找下一個新品種,包括“甘平”“明日見”,幾乎象山有的品種他基本上都引種過。
“我現在看中的是‘黃美人’。”萬邦斌說:“它有兩個優點,第一個是在管理上比較粗放一些,不像‘紅美人’那么難管,管理成本也比較低;還有一個是它的貨架期比較長,放一個月看上去還像是昨天采的,而且品質也是比較好的。”
光去年一年,萬邦斌就跑了十幾趟象山,重點觀察“黃美人”。年底時以100元/棵的價格包攬了象山僅有的600棵“黃美人”小苗,又以6000~15000元/斤的高價買了不少接穗,把自家的一部分“紅美人”高接成“黃美人”。
在追尋新品種紅利期的道路上,他從來都是不惜血本的。
“你是怎么判斷一個品種能不能火起來?”我好奇地問道。
不是每一個新品種都有紅利期的。這很考驗投資者的眼光。
萬邦斌說:“我現在找的品種不是像‘紅美人’這么有特色的、比較難種的品種,我現在要找的是好種的、低成本的、品質也不錯的品種。一般的農戶如果去種‘紅美人’,精品率是很低的;但如果種‘黃美人’,精品率就高了。因為它的管理難度低,而且親民價的產品不愁賣。”
這跟我今年一直在強調的追求“性價比”的理念不謀而合。
“這個品種是可以的。在我們象山這么多引進品種中,‘黃美人’是比較好種的,而且外觀漂亮,果皮光滑,品質也是不錯的,所以這個品種我也是比較看好的。”
顧品話鋒一轉,接著說:“但我還是選擇‘甘平’。因為我喜歡有挑戰性的品種,將來銷售的競爭壓力會比較小。包括‘紅美人’能紅這么長時間,是因為它有種植難度。如果像‘黃美人’這么好種的話,它早就……”
“對,所以‘黃美人’和‘甘平’是兩個概念,不一樣的。”顧品說。
“‘黃美人’的優勢在哪里呢?”萬邦斌繼續闡述道:“它好種,管理難度低,低成本,可以以親民價投放市場。像我們現在這樣種植‘紅美人’如果賣5~6元/斤就不會賺錢了,但‘黃美人’如果賣5~6元/斤利潤還是很高的。”
顧品的重點是在高價的果品上,他是站在自身具有較高種植水準的角度來選擇有門檻的高品質品種,所以選擇“甘平”;萬邦斌的重點是在苗木推廣上,他是站在廣大普普通通的種植者角度來選擇容易種植的高性價比的品種,所以選擇“黃美人”。
“象山這么多年來引進了這么多新品種,但到目前為止,還沒有搞出第二個‘紅美人’,你覺得什么原因?”我問顧品。
“‘紅美人’太紅了。”顧品解釋說:“這么好的品質,而且它的銷售期也特別好,一個元旦,一個春節,所以老百姓現在不愿意接受新的品種,還是覺得‘紅美人’的紅利期比較好,效益比較高。”
“假如沒有‘紅美人’,還是傳統的柑橘品種,你會不會從事農業?”
顧品2001年從日本帶回“紅美人”后,并沒有留在象山,而是去了上海做其他生意,一直到2007年才回到家鄉,又恰逢當地農業部門在他家做大棚實驗,這才讓他看到了“紅美人”的發展前景,從而走上這種“新品種+高品質+高定價”的農業道路。
“那肯定不會。”顧品笑著說,“肯定要找別的出門,人總是要生存的。”
萬邦斌也一樣。他做過很多職業,賣衣服,造船,一次偶爾的機會嘗到當時還沒“紅”的“紅美人”之后,就毅然決然地投身農業,走上這條“新品種示范+苗木推廣”的創富之路。
其中的共性,他倆都超前地選擇了新品種,并踏準了新品種的紅利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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